最近两个月以来,鄙人对学校教师队伍(尤其是田枫、曹江、杨嫩晓之流)的批评,着实戳到了某些人的痛点,他们开始用“圣母”般的心态来“教我做人”。似乎在很多人眼中,即使某些老师再不好,再虚伪,再只会溜须拍马,你也要尊重他们,因为溜须拍马,说谎话是人家的本事。那么今天,我们就用经济学的理论来简单分析一下,我们为何要尊师重道?
在多数的商品交易中,卖家秉承着“顾客即使上帝”的原则,得罪了谁,也不能得罪买家。这个浅显的道理大家都懂,但到了教育行业,甚至是大家去医院看病,这种关系却发生了逆转。即付钱的买家反而成了“孙子”,你必须要讨好你的医生,或者你的老师。这难道不奇怪吗?尊师重道作为我国数千年来雷打不动的道德标准,是有问题的吗?
道德是一种软性约束,经济学上认为越是产权不清晰的地方越需要用道德来约束。比如说道路资源,你在一个窄巷子里开车,前方又来了一辆车,到底是你该让他,还是他该让你?道路作为一种公共品,你们两个人实际上都有一定的所有权,那么到底应该怎么让呢?这时,道德标准就派上了用场。那么在我们和老师们交易的这个环节中,是否存在一些产权不明确的地方呢?是的!
回到最开始的问题。我们一般可以把商品简单的划为三类:搜寻商品、体验商品和信任商品。搜寻商品是你在事先就可以知道它的质量的,例如:旭日苑的饭菜,水果,以及旭日苑门外卖的二手书等。体验商品的质量则不可以被提前知道,但是商家通常会采取限时免费体验的形式,向你提供其商品质量的信息,其质量在多数情况下,其实也是可以被确定的。例如迅雷会员或者一次旅行等。而信任商品则比较麻烦,其质量事先不知道,在事后,你的知识如果不够的话,那么其质量你也有很大的可能是不知道的。例如律师的法律援助,医生给你的医疗建议和老师们的授课等等。
对于搜寻商品来说,消费者,也就是你,花费成本去尊重卖家是完全没必要的,因为商品质量你是很清楚的,卖家的任何行为实际上不会影响到你的购买决策。而体验商品,问题也不大,虽卖家有以次充好的动机,但只要市场足够有效,这些差的卖家就会被淘汰掉。
而信任商品就很麻烦。在上课前,学生们不能得知老师到底能教多少东西。而课后,学生们依然无法确定他们到底从老师的教授中,得到了多少知识。这其实也是文中,我们为何费了这么长时间才真正认识到某些老师的问题。由于这种信息不对称的存在,学生也根本无法比较当前老师教的东西,和老师自己能教的上限有多大差距。即老师是否偷懒?在这样的局面下,学生非常被动,体现在,学生们虽然付了钱,但是老师是有动机偷懒的。用数学语言说,即每个老师会用一个概率分布来随机提供质量差距显著的教学服务。
更可怕的是,当学生认为自己“什么也没学到”或者“自己学到了一点知识”时,他们自己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真实的状态。只能通过贝叶斯公式大致反推出这个老师的能力或者他是否偷懒了。而一个理性的老师,也知道贝叶斯公式这个东西,因此他会采取这样的策略:即努力到,达到让学生认为自己学到了不少知识的最低努力程度。
这个博弈中,得益的是老师,损失的是学生。因为老师和学生之间是信息不对称的,老师知道自己的教学质量如何,或者说能力如何,能教给学生什么,但是学生不知道这一点,只能去用概率论方法推断。所以老师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偷懒,也就是在维持学生满意度的基础上,尽量的少教真东西。
而学生真正意识到老师能力不足或者他在偷懒,往往需要很长时间,甚至是当大家毕业后很久才能意识到,更有甚者,你一辈子也没有意识到。那么,如何在学生无法观测到老师的私有信息的情况下,让老师完全暴露出自己的能力呢?如果师生关系博弈,是一个单次博弈,这个问题是无解的。因为这个博弈的严格优势解就是,不论学生采取何种策略(翘课、认真听讲等),教师都会偷懒的策略。但如果是多次博弈,情况就不一样了。
这时,“尊重”登场了。当一些学生表示出尊重时,其实就相当于向老师发出了一个信号,尤其是多期的博弈中,即我是会长期尊重您的,甚至我毕业后,依然会采取这个策略,并且有可能在毕业后,我会回报老师。(例如杰夫每年的教师节)但这样的信号并不完全会被老师信服,因为其他那些心底里不尊重老师的学生,会采取表面上尊重的态度,以使得自己的利益最大化。关键的问题就是需要尊重有足够高的概率是持久的。如果所有的学生都假装尊重,毕业了翻脸不认人,那么显然长期博弈也是一样的一拍两散。这样以来,老师还是不会将有用的知识传递给学生,那些真正尊重老师的学生,则会退出这个博弈,去找别的老师学习,或者是干脆采取不尊重的策略。这样以来,教育市场就会崩溃。
问题的关键在于,要使学生对老师的尊重有很长的持久性。因此,尊师重道的道德约束登场了。有了这个约束,对老师则是一种正向的激励,对学生也是有一定的福利改善的。
总结一下,由于教育这种商品的特殊性,尊重老师对于学生来说,多数情况下是一个最优的选择,经过反复的师生博弈,尊师重道成为了一种道德标准,一种文化。
那么,回到本书,既然我们都已经知道某些老师是何嘴脸了,付出成本去尊重他们,根本就不是最优的选择,反而对我们是一种损失。我们何不把这些成本付给那些真正有能力的老师呢?为了教育市场不崩溃,有了尊重老师的文化,那么对于那些吃相难看的老师,我们只好通过写书骂等方式,来将他们淘汰出市场。这样做对你对我,对整个教育市场,都是最优的,难道不是吗?
杨昀昶
2019年10月26日
西安